回学校了
因为周末返回学校的机票实在太贵,于是撒了个小谎,和辅导员说我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需要晚一天回到学校。辅导员听说了之后也并没有多问什么,很顺利的我在周一回到了学校,开始了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好像处处都是事情的大四生活。

刚返回学校,一周就只有两节课,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于是抱着回去上个学期打工的地方继续做兼职的想法,我询问了我以前的老板,结果晴天霹雳,得到了他们暂时不需要人手的消息。本来我计划好的闪7th 和年底的大阪 moiw 都变得岌岌可危了。于是我在本来就在找秋招的基础上,还要想办法找一段新的实习。
然而诸事不顺,在深圳没有找到实习的霉运像是跟着我到了西安一样。在西安搜索新媒体运营能搜索到的岗位寥寥无几,不是打广告的 JD 就是工资极低的小厂。我一连投了十几个简历都杳无音信。只得慢慢等待。
拿到了我的招行卡
在深圳办了一张招行的万事达借记卡,但是因为深圳暂时没有卡板,所以我把卡换到了西安发行。这周刚到学校不久后我就收到了让我去领卡的通知。拿到卡了之后我试着在手机上给我的万代商店充了十块钱的代币,试了一下确实可以直接消费而不用换成 amazon pay 了,挺好用的。就是1k 的限额实在是有点太小了,碰上贵一点的票甚至都没有办法付出去。

面试了新东方,但是挂了
回来之后我看到了一个还不错的旅游运营岗,甚至还是算比较大厂的新东方了。然而 HR 雷厉风行,找了一会我的简历没有找到我的简历问我自己是否带了,我只能说没带——而且按照网上的说法来说面试要自己打印简历带上的公司一般大概率也不会怎么样。我们面试大概聊了十分钟就结束了,我自己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通过的可能性,于是也没怎么多想。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后就说到了面试不符合的结果。
不过那天我还去了一下医院,因为我感觉经过一整个暑假的晚上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恶习的摧残后,我的左眼视力已经来到了一个比较让我害怕的地步。上一次测得时候我的左眼视力大概是350度左右,同时还有一些微弱的散光。抱着“我都已经出来了”的想法,于是我转头打开手机搜了一家最近的三甲医院去做测光和度数检查。

对着标准视力检查表治指了半天,我发现我的视力真的非常恐怖了,甚至只有零点几。我本来走到测眼镜度数的诊室的时候都开始在想自己的度数是不是已经变到了六七百度,十米开外人畜不分的程度。然而在带上了医生给我的眼镜之后得知自己的度数依旧是350度左右,倒是非常意外。而同时我的右眼度数还是一如既往的5.0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这确实让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结言
以上就是我开学一周的近况了。没有找到工作真的每一天都在加剧我的焦虑,下周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可能我就要放弃找日常实习转向兼职+投递秋招两手并行了。我真的很需要钱来满足我的一些小小的个人愿望……
下面是 AI 帮我写的周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这么干了,可能是我的文字太贫瘠了……
傍晚的校园后门,小摊的灯泡刚亮,铁板上的鱿鱼滋啦作响,像替我叹气。我拖着箱子从缝隙里挤过去,鞋底踩到一片早落的梧桐叶,干脆的碎裂声像替我宣布:大四了,又得把日子重新摆一摆。
为了省那几百块机票,我跟辅导员撒了个小谎,说身体抱恙。电话那头只轻轻“嗯”了一声,像风吹过水面,不留痕迹。我忽然明白,成年人的体谅常常是无声的——它不戳破,也不纵容,只是给你一夜的宽限,让你自己把谎圆回来。
周一落地,课表薄得像一张被雨水泡过的车票,一周只两节课,空出来的大片空白像没写字的稿纸。我抱着旧念头去找上学期打工的办公室,老板冲我摇摇手:“暂时不缺人。”一句话,把我计划里的闪7和年底大阪的海风都吹得摇晃。我站在店门口,看玻璃上映出自己仓促的笑,像一张被风刮皱的传单。
回宿舍的路上,顺手拐进招行网点,取了那张从深圳“追”我到西安的万事达借记卡。薄薄一片,在掌心却沉——它提醒我,世界虽大,消费限额只有一千。我试着给万代商店充了十块代币,数字跳动的瞬间,像替我在黑夜里点了一根细小的烟火:亮是亮了,照见的却是更远处的暗。
周三去新东方面试。会议室的空调太冷,HR 翻简历的沙沙声像秋蚕啃叶。十分钟不到,对话就结束。我起身时带倒了一次性纸杯,水漫在桌面,像替我提前流了失败的泪。出了大楼,阳光刺眼,我去隔壁医院验光。暑假里夜夜躺床上刷手机,左眼像被黑雾一点点捂住。测完却仍是三百五十度,医生轻描淡写:“用眼习惯差,可度数没涨。”我愣在走廊,忽然想:原来最吓人的不是数字变大,而是自己把自己吓坏。
夜里,操场还有人在跑步,一圈一圈,像把焦虑踩成尘土。我坐在看台上,看远处教学楼的灯一层层熄灭,像有人慢慢合上一本厚重的书。手机里,未读的拒信又多了几封,我却不再急着点开。风掠过发梢,带着烤红薯的甜香,我忽然记起小时候放学,口袋里只有五毛钱,也能买半块热乎乎的欢喜。
原来,人生有时就像那张限额一千的卡:看似捉襟见肘,却足够买一张深夜的地铁票、一碗加卤蛋的泡面、一场耳机里的演唱会直播。欲望可以很大,也可以缩成一粒豆,在黑暗里微微发光。
我把招行卡插回钱包,夹层里还留着上学期打工攒下的机票碎角。它们皱巴巴,却带着温度。明天开始,我打算去上次打工旁边的地铁站的星巴克摇摇咖啡,一小时十几块钱;也继续投秋招,像农夫把种子撒进未知的土壤。种子不一定都发芽,但土地从不辜负脚印。
灯一盏盏熄,操场最后一圈脚步声也停了。我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心里忽然生出一点温柔的笃定:找不到工作也好,余额不足也罢,只要还能为一碗热汤、一场落日、一次心跳而欢喜,日子就仍有出路。毕竟,风会吹散乌云,也会把烤红薯的香味送进下一条街。